[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简) - xp1024.com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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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n艺新生报到。

n艺向来上一周课再军训,这次也不例外。

播音,不外乎声台形表,第一节课是在电影电视学院t2阶梯教室,由秦绍从基础的咬字抓起。

“每个人把手里的《言语训练手册》翻到第三页,待会儿从左到右,轮流读一节,下一个读的人要指出上一位的发音错误。”

先读的人遇到的都是单个字形或词语,比较讨巧,越到后面越难,从八百标兵奔北坡的播音系必读绕口令一直升级到诗朗诵。

“《我用残损的手掌》,戴望舒。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已经是最后一位同学。她安静地坐在角落,素净一张脸,与其他女生的浓妆艳抹截然不同。她才念了两节,秦绍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抬起明眸,望着他,眼神莫名幽幽:“我叫丰雪。”

“好,丰雪。”秦绍重复了下她的名字,突然扬声:“你告诉我,你是在朗诵还是在哭丧?你以前的老师没教过你——播音,就是你投入九分感情,听众最多感受到六分,像你刚才那样,把一首爱国诗生生念成琼瑶腔,毫无半点应有的澎湃起伏……”

秦绍翻开名册,无视丰雪受伤的眼神,在她的名字旁画了个x。

其实以丰雪刚才的表现来说,得到这样的评价毫不冤枉,何况秦绍以授课严厉出名,哪个学生没被他骂过,不然也不会有毒舌美名了,除了“n艺一枝花”外,他另一个广为人知的称号就是“秦西斯”,意同法西斯,但学生都心悦诚服,概因播音系充斥俊男美女学风浮夸,有这样的老师严抓功底以保他们不至于荒废四年光阴完全是大幸。

只是秦绍没想到,下班后,他刚将车开出停车场,突然有人大张双臂拦在了他的车前。

秦绍猛踩下刹车,丰雪见状又跑到他车窗前嘴巴张合,大意是说各人有自己对朗诵篇目的感情理解,秦绍不该当众武断地说她,秦绍紧攥着方向盘,心想,这人脑子有病,谁招进来的?他一脚踩下油门,丰雪被车身擦过,跌倒在地,“喂——”

这是秦秀秀开学军训的第五天,秦绍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意外发现手机上许多个来自她的未接电话。

他连忙拨过去,她却过了许久才接起,“爸爸,”她声音低哑,“我发烧了。他们吃完晚饭去训练了,我在宿舍休息。”

秦绍忙关心地追问,发现她虽然身体不适,精神状态却很好,又问需不需要去接她提前回家,却被秦秀秀拒绝了。

秦绍一瞬间有些黯然……她也不想早点看见他。

察觉到了自己这种幼稚的想法,他连忙甩头。

“爸爸,”秦秀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给新生上过课了吗?”

“今天刚上过。”

“嗯……有没有特别好看的女孩子?”

秦绍懂了,笑:“都不及你。”往常秦秀秀也没少吃他学生的醋,秦绍以为寻常。

谁知这回秦秀秀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没有比较特别的……”

秦绍本想直接说没有,突然想到那个丰雪,也是有意逗一逗秦秀秀,故而慢条斯理的:“有啊……还真有个女生比较特别。”

秦秀秀立刻紧张了:“谁……叫什么?”

“丰雪。”

秦秀秀多庆幸现在是通话,他看不到她嘴唇颤抖:“那她有什么特别……”

秦绍装作凝神思索丰雪都有何优点般沉吟片刻,答道:“脑子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神经病……”

“……啊?”

秦绍索性把事情说了一遍,惹得秦秀秀转忧为喜,笑出声来:“讨厌……爸爸,你想我吗?”

秦绍不由随之低了声音道:“想……”

“我也想爸爸,尤其想爸爸的硬diao,爸爸的diao也想我么?”

秦绍有些热燥,他赶紧从客厅走到卧室,坐在床上,“想……爸爸也想宝贝的骚xue。”他扯掉领带,“宝贝是怎么想爸爸的ji=ba的?”

“就躺在床上啊……以前每晚都要被爸爸的ji=ba插好久才抱着睡觉的,现在夜里没有ji=ba解痒,身边又都是女同学,不能夹腿,好难受……”

秦绍喘气声加重:“那宝贝现在身边不是没人?爸爸听你ziwei好不好……”换作从前,秦绍是想也不敢想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秦秀秀正好军训前一周来了月经,算到今天,他已经小半个月没cao过她,如何能不想。

秦秀秀“嘤”一声:“好是好……可我不会……”

秦绍急忙把老二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一手握手机,一手握roubang,“没事,爸爸教你……”

他的roubang已经涨得发痛了。秦绍单手飞快地撸动,一边沉住气指导秀秀:“宝贝,把衣服脱了。快点!爸爸要把手伸进你xiongzhao里玩你naizi。”

“啊……是,是爸爸在玩我的naizi,爸爸不要拧我的奶头,痛。”

秦绍指肚摩挲着床单上的花纹,眷恋的神情仿佛指间真的是在揉拧她的rutou,“不捏你奶头我捏哪?”

“不知道啊啊啊——”秦秀秀揪起自己的奶头,像爸爸以前那样用力拉扯成小三角形,却仍然感觉不够,自己的手指头和爸爸的触摸比起来,总少了一些什么……

“宝贝,你的naizi好大好香好软……”秦绍嘴里发出啜吸的声音,“宝贝,爸爸现在伏在你身上,头都埋进你大naizi里,在吃你的ru……喜不喜欢爸爸这样舔你?”

秦秀秀双手按在胸上,将躺平也显得分量十足的juru推来揉去:“嗯——嗯哈!呜呃!……喜欢,爸爸太沉了,起来一点……”

“我偏就压着。”秦绍从guitou一路撸直到根部,来回套弄搓捏rou-gong子,“我不压住了你,你不知道要和谁跑了。我现在要caoni的xiaoxue,给不给操!”

“爸爸对我不好,不给啊——”

秦绍额角流下热汗,冷哼地笑了:“你不给我也要上!我给的你这条命,你不交给我干是还想给谁?”

他随即往前重重一顶腰,深深吁气道:“宝贝你xue里好暖!好紧!怎么这么会吸!”

秦秀秀感到无形中真的有坚实火烫的roubang撞进自己的体内,她本就在发烧中体温偏热,如今更是被烫得一哆嗦:“爸爸好棒啊——好粗,撑得好难受啊啊啊——”

秦绍不住地往前顶腰,好似真的有个小xue在面前,“是难受还是爽啊?”

秦秀秀被干得在床上一时双腿大张一时紧紧交叉,胡乱地扭来扭去:“又爽又难受,嘤嘤——”

“小saohuo!”秦绍怎么cao弄,都干不到真实的女体,面对的只是一团空气,他愤恨地红了眼,“干死你,喜不喜欢被我这么干,一操就喷水,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

“再骚、骚……也是你养出来的啊!”

“还敢顶嘴!”秦绍恶狠狠地顶胯:“活不耐烦了?!这张嘴只能用来舔我的ji=ba!”

“呜嗯——爸爸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秦绍仍然粗言恶语,秦秀秀被干得秀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床单上,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是训练结束,他们上楼了!

“爸爸,不行,快点!人来了!”

秦绍眼睛里充斥着yuwang和血丝,终于低吼着将白浆射了一手,roubang剧烈地抖动了好多下,他方才平复了呼吸:“宝宝,早点回来,爸爸想你。”

“嗯……”秦秀秀方才把自己盖好,室友便推门走了进来,“秀秀,我们刚才好像听到你声音了,你在叫什么?”

“没有啊。”秦秀秀有气无力地扬扬手机,“我在和我爸打电话呢。”

三日后,秦秀秀军训回来,秦绍下班到家时,她正累得趴在大床上睡觉。秦绍把行李箱里的都取出来收拾归位,衣服丢进洗衣机,便到厨房做饭。

秦秀秀睡得迷迷瞪瞪的,感觉有人进出,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去找爸爸。

她闻到桂花鸭的香味,在空气中嗅了嗅,便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秦绍:“爸爸……”她小脑袋蹭着他后背,声音中仍然满是倦意。

秦绍刚盛好饭菜,在洗手,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去吃饭……吧。”

他一碰就愣了。那里未着一物,并没有他所想的睡裙隔着,掌心拍在上面,肉臀便弹起如ru波dangyang。

秦秀秀额头抵着他的后背,低微地嘤咛一声,秦绍顿时感到像是根绵针扎进他心脏浅浅戳刺。

“爸爸。”她手熟稔地绕进他裤裆里挑弄,踮起脚尖,湿滑的小舌沿着他的耳垂舔吻,“前几天还在电话里说想人家,现在怎么都不知道回头看看我呢?”

秦绍终于回过头去,“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秦绍终于错了一回——她穿了。

秦绍真的不想将她穿在身上的称之为围裙——那透明的质地使得秦绍清楚地看见秦秀秀两颗硕大的naizi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粉嫩的rutou肿硬如小花生米。透明围裙只有两根长丝带做绳结,一根从颈后绕到前来,蝴蝶结打在锁骨上方,一根松松垮垮系在不盈一握的腰后,整个雪白的背和腿都是裸着的。

她若有若无地笑时,眼尾微微上挑,染了毒的妖娇,穿了比不穿更诱惑。

等秦绍有意识时,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围裙边溜进去,罩住了她的yinghu。

秦秀秀玩弄着他的子孙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条腿却扭得欢,死活不让他把手指插进去,“这几天,你有多想我啊?”

“没多想,就是睡觉都想caoni。”

秦秀秀闻言抿着嘴笑了:“那你最想人家哪呀?”

她不再扭动,秦绍拨开贝肉,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并排choucha,“想你这儿啊。”

化妆室里女儿扭着腰吃掉爸爸的手指(H)









“秀秀,我眼线晕了,你快来呀。”

“秀秀,我眉尾蹭花了。”

她们喊的人正俯身专心致志为人打鼻影,在将对方的鼻梁修饰得更为挺直,鼻翼更为小巧后,她才满意地端详两下起身朝别人走去:“好了,别吵,一个一个来。”

这是n市艺术大学内南剧场后台的化妆室,偌大的房间里全是播音系的学生,三十六人男女各半,他们共同的特点是无论丢在哪个圈子都属中上之姿,但即便天生丽质也需要涂脂抹粉来增色,于是在大一学年末的这场汇报演出即将揭幕时,他们个个安静如鸡地盯着梳妆镜里的自己,除秦秀秀以外都是业内化上镜妆最出名的飞鸿彩妆造型馆的工作人员奔走在他们其中,不时为这个补一下眉毛,那个打一点腮红。

秦秀秀帮先前喊的那两个重画完眼线眉尾后,转身目光一扫就皱起了眉头。

“魏霄?”她不是很确定地喊那男生,见对方抬眼看来便知没叫错了,遂走近说道,“你眉毛浓密,但眉峰还是有点杂乱,你别动啊……”

她说着展开折叠的修眉刀,弯下腰来,极细致地修理他的眉型。

魏霄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见她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和老师如出一辙的欧式双眼皮,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唇珠,精致的脸型,明明是纯正的中国人,看起来却像混血的小仙女,他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当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时,他心里一动:老师是老妖孽,他的女儿不就是小妖精?

“你笑什么。”秦秀秀修完了,正想叫他自己照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满意,却发现魏霄俨然出了神。

魏霄一惊,下意识低头避开她的视线,含糊道:“没,没什么……”他突然瞪直眼,说不出话来。

原因无他,秦秀秀虽然才初三,却发育得极好,不,应该说是太好了。魏霄一低头,她鼓鼓的胸口赫然跃入眼帘,饱满的roufeng几乎撑爆了校服衬衣,魏霄毫不怀疑,只要再等上两分钟,她的衬衣纽扣就会受不了绷掉。

秦秀秀很快察觉到魏霄在看什么:“你……”她没想到自己顶着师长女儿的身份来义务帮忙,还有人会明晃晃地对自己不敬,正要发作,突然感到不妙,咦,什么时候鸦雀无声?

她回头,赫然望见了秦绍。

他眉目微凝,高高瘦瘦的站在门前。明明已经是三十四岁熟得不能再熟的男人,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却年轻英俊如二十五六,气质华美。

此情此景,秦秀秀突然明白了他为何会被称为n艺一枝花。

真是蚀骨xiaohun美人花。

可现在美人花很不高兴的样子,一双冷凝的眼依序扫过在场的人,最后停留在秦秀秀和魏霄身上,魏霄狠狠打了个寒颤,赶紧低声跟秦秀秀道歉:“刚刚对不起啊,求你别跟你爸告状啊,那我就完了。”

秦秀秀没说自己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果然,他开口:“化完了?化完了不会趁没开场多排练几下?非要到了台上再丢人现眼?”

谁也不知道老师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可谁让他不仅是班主任还是汇报演出的总导演呢,连合作多年的彩妆馆的工作人员都不敢说话,收拾了化妆包跟着走了出去。

“还有,魏霄,时装秀那个节目,你要是还不能改掉走台时斗鸡眼和嘴角抽搐的毛病,就不用上了。”

——那是深情的眼神和挑逗的坏笑好吗!

秦绍毒舌虽然举院皆知,可之前排练时也没指魏霄有这毛病,如今当众让他下不来台,谁都只以为他在随便逮人发泄,生怕波及自己,更快步走向排练室,魏霄更噤若寒蝉,于是一眨眼,本来人多吵闹的化妆室全走空了。

不,还有一个人自觉地留着。

秦绍却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自顾自反锁房门,才又转回身来。

那人穿着初中校服裙,胸前的衬衣被撑起一段饱满的弧线,然后才是对比醒目不盈一握的细腰。乌发如云,黑亮亮的眸子里只装着他由远及近的倒影。

秦绍喉头不由滚了一滚,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梳妆台上。

“爸爸。”秦秀秀娇声喊他。

比她的声音更娇绵更甜腻的是她的动作。

十四岁的小女孩甜笑着,朝他一点一点敞开双腿,并且自己掀起了裙摆。

秦绍屏息盯着她粉嘟嘟肉乎乎的yinghu,她裙下是紧紧勒进肉缝中间的细带,被yinshui浸染得水光盈盈。

t字裤根本起不了任何遮蔽的作用。秦绍伸手触碰她的花瓣,试图拨开那根深陷进去的细丝带,却才碰到她的花唇,就听她轻吟一声,手撑在桌面上,轻抬起腰,不依地扭着将自己爸爸的手指吞没,吃进了xue里。

“啊,爸爸……”

她撑起柔软的腰肢,坐在男人修长的中指上扭动起舞,像个十足的浪货。

既然是浪货,又怎么会轻易满足呢。

“爸爸的手指太细了……”秦秀秀半天没等到他,委屈地瘪嘴,伸手要他抱,“宝宝这里要爸爸的roubang啊。”

隔着内裤舔湿爸爸的肉棒(H)









秦绍压抑着,冷眼看她发骚。

秦秀秀见状主动将手伸到他腰带上,还没开始解,秦绍眼也不眨地将她的手打掉了。

“爸爸……”秦秀秀硬是挤出两滴眼泪,“痛……”

她软软的小手又试探地拉过秦绍的大掌,放到自己胸上。这点秦绍倒是没有拒绝,但仍然跟木头似的,冷着一张俊脸,不肯出力揉她的胸。

秦秀秀手把手带着他抓握了两下,却如隔靴搔痒,心里恨死这老男人的矫情,面上却不显,依旧娇娇柔柔地仿如一滩水,皓齿咬住嫣红的下唇,朝他递着媚眼春波,自己故意放慢速度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大半个洁白肥嫩的ruqiu挣扎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半片式的文胸更是险些遮不住奶头。

她瞄到秦绍裤裆里瞬间好大的凸起,心下暗爽,松开他的手,当面表演起揉胸来。

“啊,爸爸……爸爸揉得宝宝好舒服,宝宝疼别揪宝宝的奶头啊,宝宝的naizi软不软,爸爸喜欢吗,要不要吃……”

她用葱根一样素白的指尖反复摩擦着逐渐挺立的奶头,一对ruqiu也随之上下摇动dangyang。

“爸爸好坏,都把宝宝揉湿了……”她突然仰起脖子,发出高氵朝般如泣如诉的呜声,哭着叫道:“……宝宝要爸爸揉xiaoxue啊。”

秦绍如何再忍。他低头捉住宝贝女儿的樱唇,狠狠纠缠着她的小舌,搜刮吞咽着她口腔里让他着迷的甜津。

“saohuo。”少顷他气喘吁吁地停下,长指发狠地贯穿她的mixue幽道,察觉到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缩紧了下嫩肉,瞬间xue内仿佛有千百张小口在张嘴xishun他的指头。

“我没想到把你养成这么个东西……”秦绍已经爽红了眼,却还在兀自嘴硬,“我要是晚到一会儿,你是不是就不止要挺着胸勾引魏霄,还要把他约出去让他像我一样ganni的xue了?!”

“不是的,宝宝只喜欢爸爸,只想被爸爸干。”秦秀秀刚说到这里就被秦绍按下了头,一张小脸正对他裤裆处,她抬眼只瞥到秦绍瘦削的下巴,他的大掌仍然搁在她头上诱哄地抚摩了两下,秦秀秀心领神会,先是贴近他的裤裆,用脸颊来回磨蹭他的凸起,表情陶醉。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牙齿拉下他的裤链,小脸更是一条直线下来摩擦他的裆部。

她刻意磨蹭,等到裤链拉下,秦绍的西裤褪到他膝盖上方,秦秀秀眼前只剩neiku包裹着的勃起的巨大roubang,她伸出小舌头挑逗地隔着neiku舔了下马眼的位置,然后顺着棒身的痕迹努力张大小口连同布料一起纳入含裹舔舐,顶礼膜拜的样子仿佛对她来说男人的roubang就是这世间最可口的食物,不一会儿秦绍的neiku就被她从嘴巴里面流出的口水和他自己马眼处涌出的前精浸润湿了。

她努力吞吐中仍然伴随着嗯嗯呀呀声,好像春日发情的母猫叫唤个不休,秦绍两手抠着桌角,用尽克制地绷着下体,全身的血都冲到roubang上,终于在听到她说“要爸爸操宝宝的xiaoxue,操死宝宝”时,自己飞快地拉下neiku,一鼓作气把roubang插进了她的喉咙口。

“我操死你的嗓子眼。”他红着眼说。

被爸爸操小嘴,淫语羞辱,颜射(H)









他太大,又一下子戳得太深,秦秀秀被呛了个彻底,抵着嗓子眼的是他的大guitou,塞满小嘴的是他腥臊的大roubang,她被堵得几乎无法呼吸,只好伸手反复搓弄他两颗硕大的囊袋,示弱般讨好着他。

她的嘴巴对比他骇人的roubang尺寸实在是太过小,秦秀秀费力吞吐着,每一次都毫不怜惜自身地将裹着roubang的温暖湿润口腔撑到极限,很快嘴巴就酸痛得合都合不上,不止口水溢出唇角沾满了棒身,鸡蛋大的guitou更是被她舔得晶亮亮的,饶是如此拼命服侍着秦绍的roubang也还有很长一截露在外面,秦秀秀一双小手顺着yingjin根滑下,只能模仿着xingjiao的频率不停收紧放松套弄着外面的部分。

她真是被调教得太会伺候人了。秦绍的尊严不允许他因为被女人含着ji=ba就爽得叫出来,何况对方不仅只有十四岁,顶着的身份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欢愉而矛盾,愈发咬紧牙关硬捱下,挺直腰杆将那张小口当作她下身的saoxue闭着眼不停冲撞,她的嗓子眼就是她的子宫口,他狠了心要cao进去。

秦秀秀被他操得合不拢嘴,口水早已滴满了下巴,有些甚至滴在了深色的地面上。她渐渐应付不能,只有努力撅着嘴,像缩紧xiaoxue内壁般加大口腔内对秦绍roubang的挤压力度,小舌头卷着guitou吃果冻一样猛吸马眼,秦绍生生被逼红了眼,却又不甘现在就在女儿嘴里缴枪,大掌包住她的小脑袋固定好,更加疯狂地耸腰操她的嘴:“干,骚逼,jianb,小浪xue,被亲爸爸cao逼的贱货!臭biaozi!”

疯了!谁能想到堂堂为人师表却在大学的剧场后台操自己掌上明珠的嘴!还一边用这世上最wūhuì不堪的语言羞辱着还穿校服的十四岁女儿!

秦秀秀虽然喜欢和他zuo-ai,但此情此景还是被他骂得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秦绍却得寸进尺地扬手轻扇她两边脸,低声冷喝:“还叫错你了不成?!谁教的你十二岁就露着骚逼勾搭我的?难道是我强迫你张开腿被我干的吗?!”

秦秀秀眼泪流得更凶,当最后秦绍拔塞子一样把roubang从她嘴里拔出来,把浓稠的白浊都射到她脸上时,她已经像玩偶一样失去了任何说话行动的能力。

秦绍在shejing的灭顶快感中欣赏自己一手造出的美景——平素洁白美丽的女孩子清纯的脸上现在糊满了自己射给她的浓浓jingye,她被射得睁不开眼,因此都不知道自己连眼睫毛上都沾着亲生爸爸的精水。

看起来就像被恶魔玷污了的天使呢。

可她本身就是只怪物,是罔顾伦常,吸食男人精气的精怪,偏偏长得美丽,又是他的心头肉。

秦绍抓过桌上的纸巾盒,抽了许多张出来将她bainen小脸上的jingye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当秦秀秀睁开眸子,顶着发红的眼圈,满腹委屈地看过来时,秦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会说讨厌他。

“讨厌。”小姑娘果然被他的粗鲁和暴力惹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秦绍看得心里一紧,憋闷得不行,想弯腰把她抱起来哄哄吧,却才俯下身去,就被小姑娘偏头亲了下唇角,“可是就算这样,还是好喜欢爸爸。”

当小姑娘软糯娇甜的声音像细水似的流进耳朵里时,秦绍心里突然升起无法言喻的满足。

引诱贤者模式的爸爸揉奶操穴(H)









她就这样坐着,一双腿悬在桌下一动不动,像小学生听训般拿一双红红的眼睛乖乖地望着他。

秦绍想起,她小时候每一做错事怕他责罚,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在委屈地说:爸爸你可能不信,是桌子先动的手,玻璃杯才摔下去的。

当时他是怎么做的呢?

那个玻璃高脚杯价值上万,可也不能舍得对她多说一句重话,只有摸摸她的头,再安抚地亲亲她柔软的腮:“爸爸知道秀秀只是一不小心,爸爸不怪你。”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曾经纯粹的父女亲情,如今早已发腐溃烂。

秦绍心境一瞬几变。他摸摸之前按着她koujiao的那一处软茸茸的发,又像当年一样低头缓慢地亲了又一亲她温软的腮,却闻到jingye残留的气息,抚平拉直她衬衣褶皱的手登时有些僵硬。

秦秀秀察觉了,知道这老男人爽完贤者模式就又开启了,如果放任他如此她还怎么打开他的心扉完成任务?

她故意皱了下眉,然后咬唇装出不受压制的模样shenyin了两声。

秦绍果然立刻抬眼问道:“怎么了?”

秦秀秀眉目之间欲言还羞,过了几秒她握住秦绍的手,静悄悄地移到胸口处,“……这里。”她细细地说,低不可闻,可秦绍几番挣扎欲抽手,她都死死地按住,要么哭啼要么又是那种让他心烦意乱的shenyin抗议挽留。

等到秦绍静止不动了,她凑近吻他的唇,小舌头滑溜溜的比果冻灵活,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四下游离舔弄,“这里很大了。”她在他嘴里说,吐字那么含糊,秦绍痛恨自己却在一瞬间懂了她在说什么。

她自己抬手将一排纽扣全解开了,又背过手去,解开了文胸扣子。但是她没有脱下衬衫,只是露着一对俏生生挺着的大naizi敞开穿在身上。

秦绍不由双膝并拢屈了屈腿,仿佛在掩饰下身的重整旗鼓。

秦秀秀又把着他的手让他抓她自己的naizi——又或许没有秦秀秀的操纵,仅仅是他自己合拢十指抓的。

这对naizi,握起来的触感就像上好的牛ru从指缝间丝滑地游走一般。

秦绍不由得紧紧闭上双目,连看一眼她都不敢,手上却越揉越凶,揪着小奶头反复抵着掌心摩梭把玩。

“爸爸好棒,秀秀好喜欢被爸爸揉naizi掐奶尖啊……”

有人在地狱天堂的交界处浑浑噩噩,秦秀秀却浑然不觉,依旧在他耳边进行着那些陈腔滥调的夸奖。

同时小手灵活地抚弄他挺立的roubang,当她腿弯紧紧勾住他窄壮有力的腰,自己抬起腰来又一点点沉下去将那根面目丑恶的生殖器吃进下身的蜜洞里时,她明显感到秦绍轻轻的一下颤动之后变得更为僵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因为拼尽全力忍住不动而憋出的汗粒。

他的roubang明明跋扈滚烫,却屈从在主人的意志下纹丝不动。这站姿又叫秦秀秀无从借力,只逸着shenyin极度勉强地将它尽根吃了两回便彻底瘫软在秦绍的胸膛上。

“爸爸,爸爸。”她还不甘心,缠人的叫,唧唧喳喳好像夜莺,烦人但又好听。

她仰脖子咬他的下巴坎,“我没力啦,你帮帮我嘛,对我好嘛~”

她是不谙世事的恶魔,一心引诱他去往她以为是天堂的炼狱:“反正你已经操过我这么多回啦,再多一次两次根本没差,好爸爸,算女儿求你啦,你就再操操我吧,不然xue里老是痒,爸爸你不操我,我就只好找别人来帮我杀痒咯?”

她话音未落,秦绍喉咙发出野兽似的一声嘶鸣或者说是呜咽,托住她的臀依旧闭眼咬牙猛操起来。

他操xue越猛又好,又因为太粗太长次次都捅穿huaxin戳进子宫口,起先的微疼和不适很快被狂风骤雨般卷来的巨大快感冲淡,秦秀秀又酸又麻,明明舒服得不愿他节奏慢下一拍,可偏偏要矫情地告饶:“爸爸轻点操呀,宝宝要被爸爸干死啦!”

在观众席借着西装外套的掩盖摸爸爸的裆部(H)









秦绍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冲撞,秦秀秀的mixue就像一把紧窄的壶嘴,他仿佛在跟什么较劲似的,要用蛮力生生将这壶嘴碾碎磨破。

她被他拼命贯穿着,爽快得什么yin声荡语都出来了,紧紧抱住秦绍的脖颈,努力贴近他的耳朵,真是什么词下流就专捡什么词说,什么“要被爸爸的dajiba捅穿了”又或是“我是爸爸的小yinwa,天天都被爸爸干,爸爸一天不干我我就xue里痒”,秦绍苦不堪言,她反而凑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亲吻他的眼睛:“爸爸你为什么不看我?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秦绍被逼无奈,一睁眼就看到她满面红晕,娇美的一张小脸充斥着yuwang的水光。他在这份自责和矛盾中越陷越深,只有大力进出她的肉身发泄,秦秀秀心疼地吻他额头上不断涌出的汗粒,xiaoxue却愈发咬他咬得紧,秦绍无意恋战,不多时精关失守,拔出来射在了她柔软的小肚皮上。

他这回自顾自擦拭自己的roubang,生怕沾到她又再次失控地被引诱。秦秀秀明了他的意图,自己抽纸巾把他射在肚皮上的jingye擦拭了,揉作一团丢进了纸篓。

“呀,都是弟弟呢。”她笑着说。

秦绍正提裤子,听到额角一跳。

他背过身去,只留给她一个无法言说的背影,等她扣好扣子整理妥当走到他身前,他方才抬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秦秀秀要挽着他的手才肯出这道门,他也一语不发地任她挽了。两个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走到排练室,谁见了都觉与之前无异,秦绍仍然记得魏霄,“时装秀走一遍我看看。”

好在魏霄这回愣是收敛了多余的扭曲的面目表情,走起来还像个样。他忐忑地等秦绍发表意见,秦绍却也不说话,还有一小时开幕,他让全体来了次开场舞,之后该休息的休息,要补妆的补妆。

晚七点,汇报演出正式开始。独特的舞台灯光设计下他们个个让人倾倒,观众席上秦秀秀坐在秦绍身边,专心致志地看。旁边都是播音系的老师,对秦绍的女儿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偶尔也出声逗小姑娘两句,秦秀秀也都笑得甜甜的。

其实她心中另有隐忧,这场期末汇演变相提醒了她这个世界设定的女主即下一届的播音系新生丰雪即将登场。

在这个世界原本的设定里,秦秀秀不过是秦绍在大学时和女友任盈搞出的意外,为这条生命,他俩冲动地背起成年人的担子,没毕业就成婚,后来进入社会,夫妻间分歧越来越大,终于在秦秀秀刚学会说话走路时,任盈得到了国外名校的offer,一去不还,这段婚姻名存实亡。

当秦绍为了与丰雪的师生恋名正言顺,而千方百计联系到回国度假的任盈协商离婚时,任盈却发现秦绍蜕变得举手投足全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不甘拱手相让的同时她再次被纯粹的荷尔蒙吸引,声称愿意辞掉国外的高薪工作回归家庭,言辞恳切地请秦绍为女儿多考虑。

秦秀秀作为负担出生,生性敏感,后来又被母亲抓在手中,当作要挟父亲的筹码,她夹在其中,不明白为何自己永远是他人的累赘。终于在这场拉锯战中,十六岁的她选择从商厦顶端一跃而下,她连死都不愿死在自己家门前。

她的遗书只有血写的八个字: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这场死惊醒了任盈,她不再纠缠,抱着秦秀秀的骨灰彻底离开了n市,终身未再踏足。

翌年,秦绍与丰雪婚。三秋后,诞一女,取名忆秀。

忆秀,忆秀……

我就只是你的回忆吗?!

明知原本的设定里,秦绍和她只是再纯粹不过的父女亲情,但秦秀秀思及此,仍然忍不住生气。

“爸爸我冷。”她小声说,瑟缩了下肩膀。

虽然已经入夏气候炎热,但南剧场的中央空调一向制冷充分,秦绍不疑有他,脱下西装外套就交到秦秀秀手上。

秦秀秀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流光,将西装外套盖在自己身上,手却在底下借着掩映滑到了秦绍腿上。

秦绍立刻察觉了她的蠢蠢欲动,碍于人多,他只以眼神喝止她。

秦秀秀轻轻一笑,知道他不敢冒险让人发现悖德私事,肆无忌惮地将手按在了他的裆部。

爸爸吃醋,在他开车时跪在他脚下帮他口交(上)









身边都是同事。

附近都是学生。

如此大庭广众,他身为师长,却在舞台灯光照射不到的一角被自己的女儿揉弄裆部。

他表面正襟危坐,肃穆深沉。可西服外套下,他的裤链被拉下,秦秀秀说“冷”真是一点没骗他,她冰凉的小手摸在他火热发涨的roubang上,害得他立时轻轻打了个寒颤。

“爸爸,你也冷呀?”她故意大声说,顺理成章地朝他倚过来,“不怕,我们一起盖,秀秀暖和你。”

“秀秀真懂事,秦老师好福气。”有个女老师隔了好几个人说。

秦绍只瞥了一眼,是同院不同系的,他咬着牙关,只点一点头权当回应。

见他如此冷淡,那人脸上失落一闪而过,却被秦秀秀捕捉个正着,她心里着实恨秦绍的皮相生得太好,哪个女人都来打他的主意,便借着靠着他肩膀的姿势又加了一只手,一边撸动着他的大roubang,一边用只有秦绍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爸爸,这个女人好像喜欢你呢。可惜我帮你看了,她长得没我好看,腰也没我细,胸更没我大,可想而知xiaoxue肯定也不如我水多好操。”

感到他roubang硬得快爆了,秦秀秀转而一下轻一下重地搓他的囊袋,最后下了一剂猛药:“而且我有预感,她该是那种很古板的女人,肯定不会像我这样,当着你同事学生的面偷偷揉你的ji=ba。”

她说着突然露出一抹笑,双手抽出来,张臂要他抱:“爸爸我还冷。”

秦绍立刻就知道了她想干什么,无非是趴在他怀里用xiaoxue吃下他的roubang,他用眼神恶狠狠地警告她想都不要想,会被人发现的:“你坐好就不冷了。”

秦秀秀知道不可能逼得他就范了,哼了一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懦夫”。

秦绍读懂了,心想真是太久没好好教训过她了。

剩下的时间里,秦秀秀倒是一直安分守己,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勾搭上了前排一个导演系的男生,还引得那男生频频回头和她说笑,最后干脆就不看台上了,眼睛里只有秦秀秀娇艳的眉眼和唇。

秦绍心想又是小女孩拙劣的手段,这醋他才不会吃,可余光在注意到那男生斗胆将秦秀秀飘落颊边的发丝刮回到她耳后时,仍然憋不住释放出了低气压。

那男生这才惊醒惭愧,人家父亲还在,可秦秀秀却对他愈发热情了。秦绍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呕个半死。

就这样到了终场,秦绍作为班主任和总导演上台讲话合照。

他曾经在全国播音第一的传媒大学学习,无论外形或是专业能力都是数一数二的。

秦秀秀看着前方并不遥远的舞台上,他光芒璀璨的身影,不觉竟失了神,导演系的男生在她眼前连挥了好几下手,她才惊醒,那男生知道眼看散场了忙不迭问她要联系方式,秦秀秀目光穿过他的头顶,看到舞台上穿着深紫衬衫黑西装高大英俊的秦绍,淡淡地笑了笑:“我爸不许我给男生号码。他怕我早恋。”

下台后,秦绍果然谢绝了同事的聚会邀请,拉着她就往外走。

到了车上,秦绍想了又想,还是问:“你给他号码了?”

秦秀秀反问:“为什么不呢?”

秦绍闷不作声,直到遇到一分半钟的红灯停下来时才目视前方尽力装作云淡风轻地说:“你还太小,那些男生没一个好东西。”

他等待良久,直到红灯快结束,都没有等到秦秀秀的回答,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她,正要启动,突然感到双腿间挤进了一个东西。

他低头一看,心已经要从胸腔中飞出来。

“我知道爸爸吃醋了。”

她美艳如斯,跪在他双腿之间,拉下了他的neiku,“可是爸爸能不能先消消气?因为我又想吃爸爸的rouba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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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马路依然繁华。

车辆驰行中城市五光十色的霓虹掠过秦绍英俊坚毅的脸庞,而他分开的双腿中央却挤着小yunv秦秀秀。

眼前紫黑色的大roubang粗犷吓人青筋贲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秦绍这般清俊好看的人物身上会有如此丑陋的部件。但越是丑陋,秦秀秀越是兴奋。

秦秀秀深深嗅着他dajiba上令她心旌摇动的浓重男性麝香气息,neiku很快就被xue里涌出的水液打湿了。

“真的,”她抬眸望了眼集中精神把握方向盘的秦绍,爱恋地笑了,“真的好喜欢爸爸……的roubang。”

她用修剪平整的肉粉色指甲点着他巨大的guitou打圈儿,又努起嘴低下头去对准马眼吸,尝到微腥的前精,她仿佛喝果汁般意犹未尽地轻咂嘴,这才打开喉咙,将他的roubang含得更深。

“啊,爸爸的roubang,好吃……”她侧着头吞咽,一手扶住秦绍的roubang,一手撩开自己的裙摆,秦绍听不得她勾人的shenyin低头,就见她发春的小脸含着roubang还不够,手还在抠自己的小xue。

“骚xue。”秦绍立刻移开视线,却忍不住骂道。

“嗯~我是骚xue啊~爸爸很喜欢我这样的骚xue吧?ji=ba在我嘴巴里面兴奋得涨更大了呢,啊~快要抵到喉咙啦。”

秦绍听得额角直跳,头顶发汗,心里却和沾染了毒瘾似的愈发想要瞧她。

他悄悄挪出一点余光,然后“轰”地一下,脑袋里炸开了光——秦秀秀两条细白幼嫩的小腿呈m型分开,她一边俯身吸吐自己爸爸紫黑色丑陋的roubang,一边高高翘起了浑圆的小屁股,从秦绍的角度足以看清她插了根细细的小手指在xue里,“啵唧”抽出时带出的yinshui都滴答流到了地毯上。

秦绍可怕地发现,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根手指,插入她,操弄她!

秦秀秀丝毫不知他的想法,她已经不光是xue痒流水了,连shuanru都涨得疼,迫切渴望有一双男人的大手释放它,粗暴地玩弄roucuo蹂躏!

“爸爸,爸爸,”秦秀秀甚至忘了他还在开车,本来是想挑逗他却搞得自己欲火焚身,狂乱地伸手拉他,“爸爸,我要你揉我的naizi嘛!”

这大概是秦绍最希望沿途遇到红灯的一个晚上了。他趁着又是红灯,神色看似镇静,实则控制不住手抖地拽开了秦秀秀的衣扣,她两团又美又肥的naizi一下子弹到他手心上,又绵又软,秦绍深深咬了下后槽牙,猛地抓了满手滑腻腻的ru肉。

yuwang的闸门打开就收不住,眼看变绿灯了,秦绍使劲把秦秀秀头往下一按,劲腰往前一顶:“给我好好的舔。”

他踩足油门,几乎超越限速。

秦秀秀才被抓了几下naizi,男人突然就收回了手,她又是空虚又是难过,埋头抽抽噎噎地舔了会儿秦绍的ji=ba很快就受不住了,自己挺着一对奶夹住秦绍的ji=ba上下来回挤压推动:“爸爸在干我的naizi!爸爸在用dajiba操我的rugou!奶头都叫爸爸操肿了呀~”

秦绍憋得满头大汗,只能不断耸腰往前顶,能操她几下是几下,这么有分寸的男人今晚嘴上第二次冒胡话:“就是ganni的naizi!这对胸就是我摸大的,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更是我生的,我想怎么caoni就怎么caoni!你个saohuo,天天就知道发浪勾我来cao你,你在学校里也这骚模骚样的叫男的打你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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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口交,吃醋中的男人欲火(H)









秦绍太知道她有多勾人了,十二岁,她才仅仅只有十二岁,就会自己张开小腿露出骚逼,搂着亲生父亲来操她。她又总拿其他男孩来刺激他,难保哪天就不只是口头说说了,秦绍明白以他的年纪再去和小男生较真是真没意思,可心里却始终竖着排针,时不时扎一下,深深刺进肉里的疼。

思及此,他满腔沸腾的气血yuwang如遭遇泼头冷水登时有些冷却了。秦秀秀却一无所觉他气场的变化,仍yin词浪调个没完,双手托着肥硕的ruqiu,夹着秦绍火热的肉杵过滑滑梯般滑动,她着实太爱吃他的大蘑菇头了,舔得嘴角都是渗出的晶亮的津液。

“爸爸,爸爸……”她迷惘地,一声声的甜叫,提醒着他的身份。

秦绍抓着方向盘的手都因握拳太紧而青筋暴起了。

猛然他下身往前一挺!竟然直接突破秦秀秀咽喉处,秦秀秀反射性要呕,他却不退不让,坚硬滚烫胜铁的肉杵塞得她嘴巴满满当当,伴随着快速的一下一下挺送操她的小口和ru肉的动作,他的心却是冷的:“ji=ba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以为自己叫得很好听,嗯?整天欲求不满个骚逼样子!是我没满足你,啊?你哪次要我没给你?今晚不过是人多,**伸手揉我ji=ba我不难受?不想把你拎起来狠狠操上一顿解气?**就一时都忍不了?我不caoni就换个人tiaoqing?我要不在旁边看住,现在你是不是就在给他舔ji=ba呢啊?!我操!”

这是他施予的最暴虐的一场koujiao,完全只顾自己泻火解气,单手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当成xingai道具一样使,插进操送高频大力,一秒chuanxi的机会都不给她留,回回都捅穿嗓子眼送进食道一样搞,操得秦秀秀嘴巴又肿又涨,泪水涟涟,一对雪白的大naizi上尽是摩擦生出的红痕。

秦秀秀连气音都发不出,只能了无生气地任他摆布进出恍如真的变成了xingai娃娃,不过就算是xingai娃娃那也是秦绍专属的。

她走马观花地过了这十四年,唯独和秦绍的点滴相处都是真实的。她爱他,臣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心甘情愿被他主宰掠夺,操干shejing。

可也许是因为之前已经射过两次,这回他坚挺了太久,直到把车开进小区的地下车库他都是滚烫如铁杵的状态,秦秀秀昏昏腾腾的,只感到自己被谁捞了起来,两腿被迫打开,跨骑在男人身上。

她浑浑噩噩地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衬衣上,向上一睁眼,就看见黑暗中秦绍朦胧但是冷硬的五官轮廓。

而他不亲她,也不温柔地和她说话,只是径自用手摸了摸抠了抠她下身的小roudong,又伸进去一根指头探了探紧窒湿润的程度,秦秀秀浑身无力,小xue却仿佛有自己意识地吸他的指,秦绍一蹙眉峰就掰着她大腿根捅进来使劲鞭挞。

车震,电梯做爱,边走边插(H)









秦秀秀虽然被弄得意识涣散,但秦绍一插进xue里,她就习惯性地接纳夹紧了,秦绍挺挺腰杆,她就“嗯啊”jiaochuan个不停。

黑暗的空间里,唯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车窗外四面都是墨一样浓稠的昏黑,只有车内这个放平座椅揽着她无声激cao的男人是温暖的可触摸的,秦秀秀扭来扭去,xiaoxue方方面面摩擦抚慰他的肉杵。

秦绍呼吸同样也不稳,只是他足够忍耐,深夜的车库里仍然有车进出,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有两辆车打着大灯经过,秦秀秀回回都不敢回头,死命把脸压在他胸膛上生怕被人发现,秦绍缓和了情绪就边cao她边说些下流话来逗她:“怕什么,抬头啊,让人好好看看你的脸和身子,嗯?平时最喜欢边挨cao边一口一个喊我爸爸的呢?这会儿怎么不叫了?”

他说着突然变色,扬起手来“啪”地打了一巴掌秦秀秀屁股,响声在寂静的车内显得尤为清脆,秦秀秀一想到是被自己爸爸打屁股yinshui就流得更肆虐了,秦绍指尖摸到她流满臀缝的骚水,不禁皱起眉来连着拍打小肉臀,低声质问:“夹得这么紧,真还兴奋起来了?这么想让别人看见?还是说想让我多找几个人来一起caoni?”

秦秀秀知道他再受不得一星半点儿刺激了,急忙声音低弱地表明心迹:“不要!我就喜欢爸爸一个人cao我,光爸爸我已经受不住了。”

秦绍还不肯罢休:“那意思是要能受得住其他男人就愿意了?”

“那也不愿意,我只要有精力就只想骑在爸爸身上榨干爸爸,其他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我就只喜欢爸爸。”

这话秦绍听得舒服,他狠狠一顶腰,大guitou戳到秦秀秀花蕊深处,一下子撞得她三魂飞了七魄,算是给她小嘴的奖赏,“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扯开累赘的领结,大手捧起秦秀秀两瓣肉臀便托着她上下起落,roubang硬得像铁,秦秀秀咬着下唇吃进xue里,总觉得还是有什么不满足。

她就坐在秦绍的dajiba上不停地扭:“爸爸爸爸……”小腔小调磨死个人,秦绍确也有些混起来了,躺下去两只手搓着秦秀秀的rufang,对小rutou又拉又扯,还肆意地将一对naizi推挤出深深的沟壑,捏扁搓圆成各种形状,“真漂亮。”他撑起腰亲了亲她垂到唇边的naizi,吸着ru肉吮出了深深的红痕。

秦秀秀骑在他身上,自己前后动着,一开始还有些掌控全局的乐趣,但力气很快跟不上了,体内那种急需填满的空虚感也越发强盛,她正前后摆动着腰,突然委屈地哭了出来:“爸爸爸爸,我要大roubangchawo!”

秦绍强撑着淡然自若的笑:“想要就自己来,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的吗?”

“我不会!我一点都不会!我就只会勾引爸爸让爸爸来cao我!”秦秀秀已经浪得自暴自弃了,她此刻只想让秦绍主动用他的大roubangdajiba来cao她,把她xiaoxue里的yinshui全部干出来,“爸爸求求你cao我吧!cao死我吧!”

她手心向后撑在坐垫上,仰起脖子晃动腰身,胸前ru波dangyang,如此一鼓作气地套弄了数下便彻底泄了,瘫倒在秦绍身上,浑身汗津津的。

秦绍点头吻她的额际,但靠近带来的热气使得秦秀秀头晕目眩,几乎在这昏暗温暖中睡去,但突然一下光线大亮,原来是秦绍点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

他握着手机,往昔清冷的脸庞上全是未褪的qingyu,示意秦秀秀低头往下看。

秦秀秀听话地低头一看,瞬间说不出话来了——手机照亮了两人的结合处,父亲的粗壮roubang还插在女儿温暖潮湿的saoxue里,外翻的媚肉一时半会还没收进去,浸润在yinshui里。

秦绍手在相连处摸了一把,roucuo了下沾满了粘液的指肚,意味不明地笑了。

秦秀秀还没来得及羞愤,秦绍突然就这样插着她把衣衫不整的她抱了出去,径直往电梯走去,随着走动的幅度,他插得更深。

秦秀秀紧紧拽着肩上披着的他的西装外套,生怕衣服掉下来失去了遮掩。因为紧张害怕被人发现,她夹得很紧,秦绍边走边插着实有些冒汗。

当他按下电梯,秦秀秀扭头看见电梯停在顶楼,这意味着刚有人上去过,也许马上还要有人过来。她忙蹬着腿儿要从秦绍怀中下来:“爸爸快放我下来。”

她才说完,脊背就贴上了一片冰冷——秦绍把她按在电梯门上,抬起她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说地朝着光下那yinshui湿答答的rouxuecao进去。

他一捅秦秀秀就好像被戳到心肝一样,不仅huaxin酸软心脏也酥酥的。她的xiaoxue好像一条吸满了水的湿手巾,秦绍粗壮的性器搅得她泛滥成灾,配合着挺动中两颗阴囊撞在她软嫩腿心的啪啪声,靡艳而yingluan。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秦绍及时护住了她,仍旧维持着性器相交的姿势,用肉杵举着她大步跨进了电梯,封闭上升的空间里秦绍仿佛打桩机一般癫狂地把她压在墙上猛cao,专一地高频刺激她的yingdi,秦秀秀一口气还没喘完险些被他插得心跳骤停,连脚趾都爽痛得蜷缩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她还在担心电梯里的摄像头问题,那么现在她已经被秦绍cao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艘小船随着秦绍的主宰翻波潜浪……

“爸爸……”

在灭顶的高氵朝涌没前,秦秀秀只记得自己最后仍然心心念念着他,而秦绍的回应是什么,她并没有看到,抑或秦绍根本没有回应。

当秦秀秀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秦绍的臂弯里。他圈拢着她,呼吸声清浅,三十好几的男人本来就心事重重,秦秀秀再一动他就警觉了,昏暗里下意识将她温软的身体搂得紧紧的,“帮你洗过澡了,睡吧宝贝。”

他只有在睡眼朦胧时才会这样亲昵地称呼她,秦秀秀眼皮泛酸,小声说:“电梯的摄像头……”

他有些了然,依旧阖着眼浅吻她的额头,“昨晚就坏了,物业说要周末才有人来修。”

秦秀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秦绍手抚弄着她的后背,仿佛知道她在担惊受怕着些什么,又一声低喃道:“有我在呢,睡吧宝贝。”

凉亭爱吻 公园野合 跪趴在石凳上高撅起屁股挨肏(H)









这一夜万籁俱寂,秦秀秀却在黑暗中猫一样睁着眼睛,当她枕在秦绍火热的臂弯上,手指沿着他深邃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和嘴角向下的薄唇细细描绘时,她暗自狠下了决心。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期间秦秀秀考完了中考,秦绍作为大学老师和学生一样享受了寒暑假的福利,以往尚有上学上班的时刻以供chuanxi,如今两个人在家中真切开始朝夕相处,秦绍隐隐感到将要脱轨。

事实果然也如秦绍预想的那般,秦秀秀眼见不用上课,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他身上,夏日炎热,n市逐渐步入高温天气,秦秀秀从早到晚都在空调房里瘫倒,但只要秦绍一出家门她就立刻鲤鱼打挺不惧酷暑跟上。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秦绍又外出散步且也不等她,秦秀秀匆匆换好短裙,冲出家门来傍上他手臂直摇晃,娇嗔可爱,惹得秦绍也不禁勾了勾嘴角,那两条又白又直的腿蹬着黑色系带凉鞋晃悠悠走在他身边,竟使得回头率比之秦绍独自一人时高了数倍不止。

秦绍和她在附近的公园里转圈,小径上好多个慢跑竞走的老人,秦秀秀在一对拿着羽毛球拍的老夫妻经身边过去后,小手指悄悄挠了挠秦绍掌心:“哎,你说我们以后也像这样好不好?”

秦绍不觉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回头追寻了一番老人的背影,只见模糊发黄的路灯下他们大半花白的发,他收回眼,秦秀秀还追着他要答案,他相当平静地回答道:“你比我年轻多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也只有秦秀秀立刻能懂,她本也只是随口开的玩笑,不料他一瞬间竟然真的作出了考虑。她扫过他已经冒出几根扎眼白发的鬓角,为那将来的可能的景象,一颗心烧热得颤抖。

“绍……”她不作犹豫的,轻柔的唤他的名。她情愿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情况下,将他看成一个她正全心喜爱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父亲。

秦绍喉结滚动,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作出回应,捏了捏她的小手:“嗯。”浅浅一声。

秦秀秀被他牵着手走,感到huajing两边花草植物的香气幸福地充盈在半空中,几乎令人心醉神迷。秦绍同样心头发热,冲动作祟下,他牵着秦秀秀走进湖心中央的亭子里。

这亭子不大,但眼下竟然没人坐着纳凉,秦绍揽着她的肩坐下,秦秀秀枕着他肩头仍觉不够,大胆地爬到秦绍怀里,倚着他的胸膛,双腿横放在他腿上,仰头与他亲吻。

秦秀秀粉唇娇软,秦绍的唇却薄而凉,唇纹都显得锋利。他的舌头却足够柔软灵活,钻进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纠缠,舔舐过一颗颗牙齿,扫荡舌苔的纹路,逗引敏感的上颚,秦秀秀被他舌尖勾弄得连同鼻腔发痒,眉眼泛出水色的红,秦绍知她经不起玩弄,改为拱起舌头重重擦磨她的软腭,同她共享彼此的气息,唇齿交融飘逸出暧昧的口水咂砸声。

晚风习习的夏夜,四周树丛中聒噪的蝉鸣声一浪高过一浪,半隐半现高挂的月船静谧地停泊在无尽星空中,就是在这大千世界一方古朴朱红的凉亭里,他与她静静享受着眼前心上人的吻和呼吸。

直到有小孩跑过惊扰了他们,秦绍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备受蹂躏的唇,秦秀秀小口微张,不舍得轻易闭合,私心想要彼此唇齿牵连出的细细的yinmi的银丝再多留一会儿。

追小孩而来的家长看见了这一幕却轻咳了一声提醒以免有伤风化,只当父女俩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并未过多停留。

若不是路灯昏暗,细看秦绍也有点老脸泛红,“再走走?”他温声提议。

秦秀秀凭他牵着,心口浸在蜜水里,甜得化不开。

待你侬我侬地转过半圈,迎面却走来六七个嬉闹的青年男女。

秦秀秀本未在意,孰料擦肩了有数步距离后,那其中有一个男声如初梦醒道:“看那穿短裙的腿。”声音不大,却足够扎耳。

同伴里随即有人讥笑道:“你酒喝多了,我们都看过了,够玩十几年的啊。”

立刻有女声表示不满:“我还在你旁边呢!人家男朋友可比你帅多了也没见盯着谁望啊!”

“得了吧,我就这样,你少拿别人跟我比,再说那对一看就老牛吃嫩草,指不定什么不正当关系呢。”

“……”声音渐渐远去。

秦秀秀心里狠狠诅咒着那个该死的男的,秦绍本来听到前面要转去兴师问罪的,偏偏最后被言中软肋,一时也脸色铁青。

秦秀秀忙拉着他疾走进公园后门入口处的小树林里,这里也算有名的情人林,他们途经数对情侣才终于找到一张空石凳坐下。

“那些shabi的话你就不要在意啦。”秦秀秀亲昵地蹭他的下巴。

秦绍显然还在气闷中,却指出:“你不该说脏话。”他一向很看重对她的教育。

秦秀秀眨眨眼睛,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凑近他耳边说:“某人平时不也骚逼biaozi的骂吗?”

秦绍刻板地答道:“我可以,你不行。”

“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她沿着他的耳廓温柔地舔吻,直至将他的耳垂卷入口中,“可是我夸奖某人的dajiba,要他操死我操烂我的时候,某人不是也乐于接受了吗?”

她面对面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短裙由此长度更为缩短到几乎走光。

秦绍额角突突地跳,却张开大掌覆盖在她的腿上。

秦秀秀故意抬起tunbu,又照着他的手背坐下,把他的手压在屁股底下,自己不安分地扭动着,结实挺翘手感极佳的肉臀来回研磨着他十根手指。

“你……”她眼睛里放射出幽暗的诱人的光芒,细声细气,“你想不想要呀?”

秦绍还没有回答,她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激烈地吻着。

男人口腔里是清冽好闻的冰泉气息,矜贵上等,但秦秀秀知道他在情动时会呼出足以融化一切的热气,伏在她身上冲刺时也会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冰冷,她希望自己是唯一那个能够燃烧唤醒他火热的心的女人。

她轻巧地面对他撩起前面的裙摆,短裙收紧的裙摆如伞般散开,险险遮住了他的腹下。

这样已经足够。天这么黑,又是在林子深处,附近都是亲吻爱抚的情侣,他们融入其中并不突兀,没人会分心观察他们究竟是在普通的亲热还是更进一步地媾和。

秦秀秀拉下他的裤链,将苏醒中的猛兽从neiku中释放出来。她抬起臀,yinghu细小的口子已经湿滑水润得随时可以接纳他,她就用女孩儿最柔软的si-chu为他迅速勃起的ji=ba进行温湿水按摩,直到它充血暴涨如壮年男人的手腕粗壮,秦秀秀试图张手圈拢却不得,分外懒怠,便全权交予秦绍掌控。

秦绍也巴不得她安分守己一些免得他情难自制失控,十指狠狠掐进她两瓣臀肉里留下暗红的手指印,将自己抵送进她温暖潮湿的嫩rouxue。

裙摆毕竟遮挡有限,秦绍也不敢肆性妄为大出大进,因为是坐姿当外物入侵时秦秀秀本能反应绞得死紧,秦绍拍她的臀本意是想哄得她放轻松些,却适得其反激得她夹得更紧,一时间额头冒汗进退两难,活活停驻在她绞杀过分的甬道内滞步不前,秦秀秀yinghu本便紧窒窄小禁不起长时间操弄否则就会肿痛,偏偏秦绍ji=ba生得奇大,平常他惯喜猛cao也便罢了,如今和风细雨却无异于雪上加霜,粗长壮硕的一根ji=ba捅在少女的花户里,虽然被层层压迫的吸力绞得一时没甚动作,却足足将少女的肚子撑得鼓了起来。

秦秀秀这才明白什么叫自讨苦吃,捶他的肩带着哭音道:“撑……爸爸人家难受。”

秦绍无法,又见她嘴上没个遮拦,拉着她小手抚摸上她的肚皮,从yinghu下到肚皮那是真真切切鼓起了一根长肉条的形状,只差捅进胃里去,秦秀秀又惊又怕,小肚子也又酸又涨,秦绍却又压着她的手在鼓起的肚皮上按了一下,害得她瞬间委屈地直掉泪。

“爸爸坏……”她哭啼啼的只会这一句。

秦绍仍不停止恶意捉弄,反复按压她光滑的小肚皮,他每按一次,秦秀秀整个人便缩一圈,他叹息:“是你自己太贪吃了……乖,别叫爸爸。”

秦秀秀恍若未闻,又是捶他的肩膀又是哭叫:“太酸了,好涨,爸爸你拔出来一点啊。”

“好乖乖。”秦绍封住她的唇。

这时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有不少情侣起身离开树林,一时之间父女俩方圆数米之内竟无一人,唯有树叶窸窣,私语窃窃。

秦秀秀小腹酸涨得冒酸水,秦绍却死命按着她要她隔着肚皮抚慰他得不到满足的ji=ba,他自己调整坐姿不停变换角度戳刺她的幽道,却始终都觉得不够过瘾,索性趁着无人放开手脚将她抱起放在石凳上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站姿伏在她身后。幸而秦秀秀生得娇小,膝盖并紧正好够跪在冷冰冰的石凳上,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委屈。

“爸爸爸爸,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秦绍正在兴头上,哪里由得了她:“想玩就玩,想停就停,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搓着她滚圆的屁股,哄着她翘高屁股方便他操弄,借着林间隐秘的月光他看见她水润润的xue滴着水,不由得骂了一句:“嘴上尽矫情,小xue倒是我知道我要cao你高兴得哭了。”

他撸直ji=ba便对准插进去,她由始至终都箍得紧紧,秦绍凶狠蛮干,大力开垦她的甬道,直把她顶穿的架势,两根手指也一并插了进去搓弄她的小核,秦秀秀受不住他的冲击,身子直往前滑,回回又被秦绍拖回来忍受新一轮操干,阴囊撞在她湿滑的yinghu上,发出沉闷而响彻的啪声,大roubang搅弄得阴xue内四下都是咕叽咕叽滑腻的水声,秦秀秀唯有把头埋在双臂间高高撅起屁股身体弓成极尽扭曲的弧度方便秦绍纵情取乐,她的紧xue就是他的战场,榨出的丰沛的汁液就是他所能想到最荣耀的徽章。

当他终于战功累累达到巅峰,秦秀秀也压抑不住尖叫着承接了他的shejing,他悉数shejin了她的体内,之后仍然长久地没有拔出自己已呈疲软的yanju而是放任它堵在洞门口以防浓白的jingye有一点流出浪费。

秦绍准备抱她回家时,借着月光打量了一番石凳上小汪水渍,紧接着笑了笑对她说:“流了这么多骚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明早晨练的人认成露水。”

秦秀秀xue里排挤出一股股nongjing在neiku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盈着秦绍的味道,她羞红了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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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秦秀秀中考成绩出来,顺利考上n市最好的外国语高中,作为奖励,秦绍履行约定带她到海边度假。

他订的城堡酒店的豪华海景房,秦秀秀一进房间就扑到床上:“啊~好软。”房间冷气十足,她使劲把脸埋进柔软的天鹅绒被中,宽阔的双人床尾铺着金线织缀的盖毯。

秦绍放好行李,走过来拍她的屁股:“去洗个澡。”

秦秀秀脸使劲蹭着被子:“不要嘛,人家很累了,睡完再洗。”

“那我可先洗了?”

“去吧去吧。”秦秀秀摇摇手腕。

房间里有浴缸,但秦绍还是脱了衣服进去了浴室,他才roucuo着洗发水打出的泡沫弄湿头发,“喀嗒”一下,浴室的门启开了一条细缝。

“请问先生,您需要客房服务吗?”

一道娇娇柔柔,软媚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秦绍按摩头皮的动作慢下来,“唔”了一声:“让我瞧瞧你的质量再决定是否需要。”

“好的,先生。”

年轻貌美的妓穿着开高衩的旗袍款步走进来。她容貌有如水洗般干净秀美,身段却被紧身的衣物勾勒得前突后翘好不惹火,走动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她垂着脸,停在秦绍面前,低眸婉转,两颊略含羞色。秦绍手指上还沾着泡沫,抬起她的下巴,嗓音听不出变化:“多大了?”

“十四了。”

她胸前竟然是镂空的,墨黑的琵琶领下,夹着深深的雪白的沟壑。秦绍仿佛被百爪挠心,禁不住将手探了进去。

她的rufang真如羊脂玉般温润柔滑,秦绍的手在她的rugou间choucha,大拇指按揉着rutou,半笑不笑道,“这身子可不像只有十四岁。”

她只是低脸腼腆地笑,“先生喜欢吗?”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他抬起她一条腿,腿肚儿颤颤,细高跟踩在墙上。他指尖暧昧地在他腿上流连过,引起她细微颤栗,花洒仍然喷洒,很快淋湿了她半面旗袍,紧紧贴在身上,秦绍望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眼神晦暗难言:“就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喜欢过?”

小雏妓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便被客人生生用蛮力撕开裙衩,暴露出腰臀,她急忙双手遮在胸前,咬紧下唇。

秦绍冷眼看她拿乔,“怎么,都已经做了biaozi,还想装好人家姑娘?”

小雏妓果然被说得面露愧色,放下了遮挡的手。

秦绍哼一声,这才去欣赏她,却猛吸了口气,这小娼妇,竟然没穿diku,俏生生的两瓣臀桃子似的招摇着,让人想对着打手枪,射她满屁股。

秦绍喘了喘,“你多少钱?”

小雏妓羞答答:“一千。全套。”

秦绍不带感情地戏谑:“这么贵。”

小雏妓飞快抬头看一眼他便低下头去,声音细得有如蚊嘤:“不算贵了。”

秦绍从开衩撕裂处摸上去,覆住她一对naizi肆意抓弄,“现在处女都不值这个价了。你给多少人玩过?”

“可她们没有我这么大的胸呀……”小雏妓显然是风月老手了,被男人摸了摸ru子便有些难耐地夹紧了腿,“不多啊……”

秦绍贴近她,用铁棍子去戳,顶弄她的腿心,那里湿泞泞的,两片贝肉已经微张,他轻而易举便将guitou推了进去。

“naizi比她们大有什么用,xue又没有人家紧。”秦绍完全睁眼说胡话,他的roubang插在小雏妓的小xue里,人家到底紧不紧他不知道?

小雏妓果然委屈,她才做了没有几天,伺候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难得见了秦绍这样英俊高大的人物,心生喜欢,谁知道他竟然嫌弃她xue松。

她起了坏心,不甘地收紧xiaoxue,去夹绞一直捅啊捅的那根rou-gong子。

秦绍头发也不冲洗了,双手固定着小雏妓的腰,埋头在她胸前啃咬那一对ru子,下半身耸动,roubang插到她心窝里去,小雏妓身子也被插得一耸一耸的,腿肚儿乱颤,高跟顺着墙面滑落,又抬上去。

鼻尖都是闻惯的男士洗发水的味道。小雏妓正被插到要害,客人突然拔瓶塞一样抽出了roubang,guitou上沾满了小雏妓的yin液。

小雏妓迷惘地看着,一张洁净小脸上还是未褪的qingyu,发现客人就只是看着自己这张脸张手握住狰狞的roubang撸管,她有点惶然,又想哭:“真的是我不够紧不够舒服吗?”

天真,纯洁,又yingsao,媚浪。

秦绍不说话,只是吸着冷气,手握rou-gong拼命撸动,他手上还残留着洗发水揉出的泡沫,握在黑紫色粗壮的yingjin上难免有些打滑,到后期又演变成干涩,这样显然是不舒服不能尽兴的。

小雏妓收回踩在墙上的那只脚,颤巍巍地站稳,伸出软嫩的小手要帮他撸,却被秦绍避过:“也不知道握过多少男人的roubang。”

小雏妓脸色变得惨白。她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她不够紧不够湿润让他舒服的问题,是他嫌弃她被别的男人cao过。

“那你刚才还要我干嘛。”小雏妓声音里点滴全是委屈。

“放心,”秦绍极力套弄着roubang,说话断断续续,“钱少不了你的。”

他顿了顿,看到小雏妓那一双纯洁的鹿眼,心火又烧蹿得旺盛,“你可以滚了。到外面等我。”

她在这里,他真不知道被挑起的yuwang何时才能平复。

小雏妓却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大眼迅速盈满了泪,就在秦绍以为她要哭着跑走的时候,她竟然跪了下来。

身上半挂着旗袍也遮不住的肉感。她的膝盖跪在被水冲刷得温热的地砖上,轻轻拨开秦绍的手,张口hangzhu他的rou-gong子。

“这里,还没有被cao过。”

这张小嘴实在不像没被cao过的样子。她舔着他的蛋蛋,从guitou吃到yingjin根部,舌尖尝到洗发水的清香,和ji=ba的腥香混合纠缠,小舌贴在ji=ba上与遍布的青筋一起搏动,几乎纳入嗓子眼,这口活棒得……秦绍简直被吸得欲仙欲死。

他不信她没被人cao过嘴。他是男人,很了解男人的想法,这样漂亮的丫头,是他的话不会放过她身上任意可以被玩弄的洞。

可他现在最薄弱的命根子都塞在她口中,任她吸舔,秦绍能做的只是包住她后脑勺,将她的嘴当作她下身那个小roudong作践。

“小biaozi……”他被吸得失了眼,红着眼骂她,“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硬是要出来卖!”

他还未来得及扳着她的头退出,浓浆喷薄而出,灌了她满嘴,呛得她猝不及防咽了一大部分还咳嗽不休,白浊从嘴角流出来。

秦绍仰面急喘,花洒的水流冲到他脸上,迷住了他的眼。而他被肉欲主宰,竟然完全顾不得拂面,便急着把小雏妓抱起来,狠狠捅进她小花xue中。

“你家里就没人管你么!”他恨得咬牙切齿,不知道谁家养出这么个祸害东西,还不晓得管教好,放了出来。

小雏妓被他插得嘤嘤直哭,颤得更厉害,xue里的软肉也一缩一缩,耳边听着这种娇声的嘤咛,秦绍几乎手抖,解开她的领扣,将她整个旗袍褪下,剥出雪白的身子。

“回话!不说就不给你!”秦绍说到做到,不再挺动,大掌抚过她一身嫩肉,俱是狠狠地掐,四处留下暗红的手指印,不一会儿就将原本雪滑的身子掐得斑痕点点,仿佛生怕旁人不知道怀中这女孩已归他兽性侵占。

“没人管啊啊啊啊——”小雏妓刚被刮到neihe,泌出丰沛甜香的水液,甜腻的yin液味道几乎能在空气中嗅见,她自揭家丑,“我没有妈妈,我的处就是十二岁时爸爸破的!他没女人可以cao干,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小雏妓说到伤心处呜呜哭得别提有多可怜,“他不是人,嘤、嘤,是禽兽——”

秦绍额角青筋都爆起来:“我看你又在胡说!”他如她所愿,roubang变换角度蛮干choucha,恨不得送死她,“看你这骚模样,八成是自己xue痒勾引的亲生父亲!”

他一双大手几乎捏爆她水球一样暴涨的naizi,“说,你怎么勾引你爸爸的!”

“啊啊啊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客人!先生!别停嘤——再对我狠些呀……”

秦绍浑身紧绷,硬逼着她:“说!说一句cao你一下!”

小雏妓终于禁受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是我、是我,是我看爸爸没有女人,我怕他忍不住找后妈,我就想着我给他干,我成了他的女人,这样他就只会对我一个人好了!嘤嘤嘤……”

“我就知道!”秦绍咬着牙笑,面容狰狞,他只往前送了一下,虽用了十分力道,但只此一下怎能杀得了小雏妓yinxue里的痒,“还有呢!说!”

“还有、还有……”小雏妓被干得哭哭啼啼,只能一股脑儿吐出真相,“我每天晚上爬到爸爸床上,装痴卖娇说我一个人睡怕,要爸爸陪着我睡啊啊啊——”

秦绍冷不防猛冲重顶个数十下,将她顶得哇哇叫,一巴掌甩在她臀上:“继续!”

“我、我就趁着爸爸浅眠,装作懵懂地摸他的ji=ba,他好大,还好粗,又硬又烫……”说起亲生父亲的yanju时,小雏妓脸上突然升起梦幻的色彩,看得秦绍一阵火起,愈发干狠她,“我大还是他大!”

小雏妓一双眼全是水光,莹莹然望他一眼,带泪吃吃笑了:“你俩一样大,一样粗,也一样硬一样烫啊——”

秦绍听得再受不住,低头狠狠咬她腮上软肉,只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小雏妓断断续续哭说了下去,“我第一次摸爸爸时,他把我的手拿开了,第二次他也拿开了,可第三次……他就装不知道了。一周后,我就可以把装睡的他jingye撸出来了。”

“他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哪知道,那时候他乖巧伶俐的女儿,每一天,每一时一刻,都在想着要如何哄着亲生爸爸把他丑陋的大roubang捅进来啊……”

“可我撸出了他的jingye之后,他竟然就翻脸了,隔天喝止我回自己房间睡,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绝情?”

“可我怎么会乖乖听话呢……我知道他周末有个聚会,会喝很多酒,我专门换好露奶开裆的衣服,幼女泳装,叉开两腿,坐在他房间的大床上,露着骚逼正对着门口……”

她提及悖德往事,又哭又笑:“所以他喝得醺然回家,一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自己十二岁的女儿捧着一对大rufang,朝他露出shishilinlin的rouxue,搂着他的脖子,解下他的领带,脱去他的衬衣,求着他干,求着他用dajiba操破她的处女膜,求着他在流血疼痛的rouxue里失去了作为父亲的矜持,全力冲撞啊——”

被爸爸的肉棒顶弄着爬行 在观景台露天做爱 射精灌得肚子都鼓起来(H)









秦绍浑身肌肉紧绷,掐着她细腰毫不留情地捅干,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娼妇生来缺不得男人!”

恩客的大roubang在小雏妓shishilinlin的骚xue里快速choucha,敏感点被反复研磨刺激,小雏妓哭叫得越发起劲:“嗯哈……不、不啊、只是喜欢爸爸啊……啊、啊!那里再快点,不要停、继续干我啊……”

这把嗓子怎么能这么腻人!秦绍恨得牙痒痒,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啪啪啪击打她tunbu,将臀肉拍得四下波荡,厉声喝问:“那我呢!喜不喜欢我?!”

“呜啊,嗯、嗯~喜欢啊、最喜欢大roubang了啊……爸爸,爸爸,你操死我吧!”

秦绍将她整个人一扭,秦秀秀背靠浴室坚硬的砖墙,水流喷涌到她脸上,流进眼睛里根本看不清秦绍的样子,但roudong里他的存在感最强,那火烫的ji=ba拼命抽送,大片噗噗噗的性器相撞声,秦秀秀被cao得只会失声痛哭,他整个人欺压在她身上,扣着她双腿跨在他腰上,胸膛紧紧挤压着那一对变形的胸ru,大手下流地抓弄roucuo:“我操!我操死你个骚逼!叫你勾引我!你个骚逼就应该天天被我干,一天不被捅逼里就不老实!”

秦秀秀被插得喘不过去,噎在咽喉,秦绍突然将她摆弄成母狗挨cao的姿势趴在地上,自己伏在她身后,roubang插在她xue中顶着她往前走,小雏妓的高跟鞋已经在激烈的caoxue中甩掉了,她浑身光裸,身上都是红紫掐痕地被男人的roubang贯穿着向前蠕动爬行,她爬过浴室的门坎,爬过覆盖地面的柔软长羊毛地毯,一直爬到观景台,不长的一段路上,yin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又被秦绍的撞击捣成泡沫飞溅,秦秀秀被cao弄得只会叫爸爸,“爸爸,爸爸……嗯哈……不要了,不要了——!嗯哈——!”

观景台枝蔓缠绕,视野开阔,秦绍将她托腰抱起,使得她趴在高台上,底下就是阳光海滩,游人如蚁,不时有人仰头张望天空,“啊~啊~不、不行啊!会被看到的,唔嗯!爸爸快放我下来,嗯哼~!”

秦绍那管得了那么多,随着年数增长他也觉生活枯燥,可秦秀秀她把一切都改变了,她是点燃他的邪火,治愈属性的**,当他埋在她身体里尽全力冲刺时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意足的时刻,这样的激情哪怕在秦绍二十来岁xingyu最盛时也不曾有过。

“这么高看不到!”他粗声驳回,下身电动马达般连环顶撞,引起她紧缩战栗,尖叫连连,也许因为太过紧张,秦秀秀认定下面长久驻足观望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爸、爸爸,下面有人在、啊——看呀呜呜……”

她越是怕得嘤嘤直哭,秦绍就越是放肆:“怕什么!你平时勾引我那骚劲呢!”他一个猛抽顶送,专注一点连插数百下,头顶炙热的阳光下,他热汗如雨洒落在秦秀秀光洁的玉背上,仿佛滚热的沸水烫得她直抽抽,xue内收缩到极致,秦绍腰眼被吸绞得麻痹,终于憋不住,精关大开,送她上高氵朝,白浊又浓又稠,却因为被shejing后已呈疲态的大roubang堵塞着而流不出来,惹得秦秀秀哭噎噎地揉着被射得鼓起来的小肚子。

打赏章(一些要说的话和问题)感谢大家请我吃糖=3=









今天发现被盗文了……

因为用电脑码字的话家里人会坐过来看,所以这篇文每一个字都是我用手机慢慢码出来的,手指经常疼得很厉害,我都怀疑是手指腱鞘炎。

所以发现自己辛苦写出来的,被别人轻而易举的窃取,非常……

在此只能感谢每一个支持正版的小天使~么么哒~

并且从今天开始会防盗!维护大家的利益,不能让别人占便宜,亲亲。

最后接下来一周我争取日更嗷,父女篇完结后,大家想看哪个故事?

今晚更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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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在酒店顶楼的法式餐厅。

秦绍选了临窗一角,秦秀秀托腮看着对面的他,他西装革履,中法双语播音出身,因此说得一口纯正优雅的法语,明明只是在点餐而已,也该死的迷人。

秦秀秀忍不住将脚从鞋子里抬出来。

秦绍正在考虑要什么红酒,突然感到一只不安分的脚丫爬上自己的腿,从裤管处往上摩挲,他神情不禁淡了淡:“就要这瓶吧。”

打发走了侍应生,他仍然不动声色,只当没有感受到那只小脚似的,低头看手机。

秦秀秀穿着黑色吊带礼服,胸前好一片春光隐隐约约,她用蜜一样甜得起腻的声音唤道:“绍,手机上什么这么好看呀?”

秦绍回:“说了你也不懂。”

秦秀秀一噎,好,成心气她是吧?

她脚心蹭着他大腿,圆润娇嫩的趾头仿佛小猫伸出爪子挠痒般蹭着主人。

她是最可恶的坏猫,竟然踮起足弓,轻轻将脚踩在了秦绍的裤裆上,借着桌布的遮掩,一下一下地踩动。

秦绍眼神不变,盯着手机屏幕,只问她:“能不能好好吃饭?”

做什么都要勾引他。洗澡是这样,连吃饭也要做。

秦秀秀食指在尖下巴上滑动,端着一双水光泫然的大眼,娇艳的嘴唇无辜地嗫嚅:“前菜不是都还没上吗……再说我现在不是正在享用吗……”

说话时,她小脚一挤一挤地按压着勃起的帐篷,足够验证了她享用的程度。

秦绍抬头,她嘴巴一开一合真好看,那张小嘴能吸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陡然伸手到桌下,大掌攥住她的脚腕。

秦秀秀不由得惊呼一声,却又怕引起旁人注意,忙掩口将呼声吞了下去。

秦绍稍解皮带,方便她的小脚尽情地在裆前蹂躏。

秦秀秀双手撑在餐桌上,尽力往前伸着脚趾头刮擦着大guitou的马眼,感到有前精渗出,黏腻的腥液沾到了脚趾上,她一张脸飞红。

秦绍更放肆地和她在空中凭眼神交流。

他的眼神绞着她的红唇,仿佛将粗重的舌插入,疯狂搅弄,秦秀秀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目光张开小口,丁香小舌在他无形的纠缠中起舞,直至嘴角边滴下口水,他的目光却如点火般一路危险滑下,停驻在她胸口。

然后……舔了舔唇角。

他浓眉压眼,盯着她shuangru的眼神压抑得像是穷途末路的兽,终于遇上可以一口咬断脖子的口粮,满是生吞活剥的yuwang。

秦秀秀下意识抬手稍作遮掩。

他晦暗的眼神却已经收止不住,抬头冲她阴沉沉地一笑。就是这一笑,击溃了秦秀秀的心理防线,她松开了挡在胸前的手,任由他用眼神jianyinshuanru,啃噬啮咬ru果。

她浑身不自在,感到男人的头颅当真伏在自己胸前,粗厚的舌裹卷着滑腻的ru肉吞吃——她禁不住抓紧了椅子两边扶手,咬紧唇瓣坐在椅子上,本想夹紧两腿互相摩擦,缓解已经浸湿却瘙痒难耐的腿心,却因为一条腿脚腕还被秦绍攥在掌心而不能,只好嗓音里冒着哭嘤嘤的气泡音,委屈兮兮地将另一条腿也伸出手,去蹭秦邵的手背。

爸爸、我不行了……

她软媚的眼神中传递出这样的讯息。

秦绍心里冷笑。

竟然顺势抓起她另一条腿。

秦秀秀不明所以,直到秦绍的皮鞋滑入她在餐桌底下大开的裙底。

皮鞋质地冷硬,沿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一路摩擦上去,最后用鞋头蹭着逗弄她腿心里那少得可怜的一小块遮羞布。

一点比不得roubang的火热——秦秀秀眼含春水,两只脚夹起秦绍的roubang,柔若无骨的足心代替双手巧妙撸动,按摩过肉棱沟壑,感受过虬结青筋的搏动,她的小脚趾指甲有意无意地刺激马眼……

秦绍却远比不得她那么随性。他只是用皮鞋头部顶弄她的xiaoxue,以至于那块羞布已经全被她涌出的yin液打湿陷进了xue内,她整个鼓蓬蓬软润润水汪汪的yindang花户都在他皮鞋下战栗,鞋底被她yinshui冲得仿佛刚走过下雨的路面,秦绍眼神让秦秀秀飘忽地感觉自己被托起,当着满厅宾客,坐在餐桌上,叉开双腿,裸露的女体成为盛宴……

她想还是最yindang的那一餐。

秦绍的目光穿透桌布,仿佛可视她潮涌泥泞不堪的xiaoxue,他狭长的眼眸紧张地眯起,瞳孔收缩放大仿佛在做着最后强有力的冲刺,嘴唇也开始喘出压抑的粗气,秦秀秀想哭,甚至于想求他脱下衣服就这么当着所有人干自己吧,她愿意做爸爸的肉便器,让他把jingye什么的全一股脑儿灌进来,冲进子宫深处,永远留在自己的小肚子里。

“嘤——”她贝齿险些将朱唇咬得出血才忍住这将破口而出的shenyin,秦绍抓着她脚腕的双手猛地收紧用力,竟将她往前一拉,使得她在椅子上往前滑动稍许,就好像……就好像在承接他的shejing!

“爸爸!”

秦秀秀终于憋不出叫出口!同时一股yin液哗啦哗啦从她腿心涌出,打湿了地板。她仿佛高烧病人,脸红得滴血,毫无力气。

——她活生生被他的脚,和他的眼神操到了高氵朝。

这一声呼喊引来了旁人的注视,本来这一声娇媚含情,他们多以为是女子在呼唤情郎,结果听清女孩喊的是什么后纷纷自嘲自己想多了,又见那实在是个娇人儿,其父也是俊朗不凡,不由将视线多停驻了一会儿。

秦绍松开手,秦秀秀两腿松软无力地落回到鞋子里。他不慌不忙扣紧皮带,才起身以手背试了试秦秀秀的额头:“怎么,吃了退烧药了还难受?”

头顶水晶吊灯光亮奢华,映照他俊脸无瑕。秦秀秀突而羞于面对这一切,她双手捂着两颊,静静摇头:“就是突然有点难受……我趴着休息会儿就好啦。”

正好侍应生托着姗姗来迟的前菜出现,秦绍拍了拍她的头,“好,爸爸外套弄脏了,先去趟洗手间。”

他脱下那并不知哪儿脏了的西服外套,单手挂着,挡在腰下,遮住了裆部硕大的隆起。

一进隔间,他就坐在马桶上,两手握住roubang前后撸动,嘴里默念着秦秀秀的名字,想象现在她就被自己拉进了男厕所,跪在地上吃他的roubang,他巴不得操进她下身壶嘴射她满壶,漫长的吁气后才抽出纸巾擦拭。

他恢复如常,重新回到座位。

秦秀秀显然已经不敢再招惹他,乖乖静静地低头使用刀叉吃菜。秦绍见不得她招惹了人后又犯怂,呵笑了一声,要与她碰杯,她也不敢不应,忍着腿心的大片黏腻,咽下红酒。

吃西餐需要耐心,等到饭毕,已近十一点。

秦绍说好带她去夜深人静的海边走走,却坚持要她先回房间换上泳衣——他准备了两套,一套当众游泳的连体式,还有一套是只准在他面前穿的比基尼。

秦秀秀其实今天已经被喂得饱了,心知肚明他要做什么,可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得换上泳衣陪他去了。

月明风清,四下无人,浪声拍岸,最是惬意。

秦绍陪她走了一会儿,便不按捺兽性了,将她推入了海中,自己随即也走进海中。

他只穿着白衬衫和长裤,袖口卷起,露出精壮的手臂,一个海浪拍过来,他的衣服瞬间湿透了黏在身上。

秦秀秀水性不怎么好,双腿缠住他的腰,整个人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海浪稍涌过来,她便小小地惊叫一声。

“你衣服湿了,贴在身上不难受么?”她朝他耳洞里暧昧地吹着暖气,将他的衬衫下摆从长裤中抽出,自己将手伸了进去,沉迷地摸他坚实的腹肌和胸膛,“爸爸,爸爸……”她胡乱地亲吻,“啊……”又一个浪打过来。

秦绍托着她的腰往深处游去,方才举着roubang沉腰捅进她小langxue里,两人贴得亲密无间,水流的气压被roubang带入xue里,使得秦秀秀才挨了几下操便有点受不住了,“嗯嗯啊啊”地抽泣。

秦绍手从她泳衣里伸进去揉玩她两颗大naizi,“怎么生得这么大?嗯?”他哧哧喘气,“以前就大,就没见过十几岁有你这么大奶的!你自己说有没有我的功劳在里头?”

他大roubang连着捅她的xue心,研磨出彻骨的酸酥。秦秀秀用力收缩xiaoxue排着灌入的水压,咬紧他:“有啊……多亏爸爸天天揉女儿的naizi,naizi才能长到这么大。”

“那你的naizi能不能给别人玩?”

“不能,啊、唔嗯!naizi是爸爸专属的……女儿只给爸爸一个人玩啊……”

秦绍低头亲她的胸,在rufang上亲了又亲:“这才是爸爸的乖女儿。”

他仿佛真的很满意她的答案,出乎秦秀秀意料的温和,但zuo-ai仍然勇猛,一次次按着她的臀往前撞击使xiaoxue将roubang吃到极致,“爸爸厉不厉害?”

……秦秀秀正被cao得迷迷瞪瞪的,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

月光下,秦绍的眼睛被海浪照亮,他目如寒星,恼怒地瞪着她,似乎再难启齿。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还要在操女人时,问她自己厉不厉害,是很引以为耻的。

他只有将这种耻辱转化为怒气,闷声不语,只往死里抽送gan-ta,秦秀秀渐渐回过味来,恬不知耻地langjiao:“爸爸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宝宝还要爸爸干,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好棒啊爸爸!”

冰冷的海浪拍打在身上,秦秀秀一心贴着他湿透却暖热的躯体,一对fengru早已从泳衣中跳脱出来,明晃晃地颤动在月光下,秦绍气急,大掌尽可能地罩住naizi:“只能给我看!”他低头揪咬她的奶尖,“也只能给我吸!”

他“啪啪啪”地干着她,水压都灌进体内,爆发出交合的噗噗声,秦秀秀一边忍受着海浪的冷意,一边承受着插弄xiaoxue的roubang的非人热烫:“嗯啊、嗯哈!爸爸,这里,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深夜,秦绍半醒半梦间,抓着秦秀秀的小脸,朦胧想要亲下去,却发现她脸上都是湿冷的泪意。

他猛一下吓得惊醒,忙哄她不哭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秦秀秀一双眼已经哭肿,把秦绍瞧得心疼不已,“乖乖不哭了,跟我说,究竟怎么了。”

谁知道秦秀秀竟然指责他:“你……是不是就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

他在海边把她cao得晕了过去,jingye灌了她满满一子宫,她被抱回房转醒后便愈想愈不对劲,以前他从来都很节制,而且都很小心地会在shejing前把roubang拔出来。突然变化这么大,秦秀秀只能想到是自己勾引过头了,惹得他轻贱自己,只剩下了纯粹的yuwang,这样她就不可能完成成为他真爱的任务了……

“你……”如果不是舍不得,秦绍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实在是气不过,粗声恶气:“我他妈要想泄欲,会找到你头上?外头这么多小姐,我上哪个不行?”

“怎么就不能找到我头上了,我比她们都要年轻好看,身材也好,我还只有过你……”

“你怎么能把自己跟她们比。”秦绍活活想打她屁股了。

“是你先提起的。”她还振振有词。

真把秦绍气得,坐起来直接将她翻了个身抱到腿上,就是一顿巴掌甩下去,打得两瓣屁股水球似的弹动。

“是啊,不过真要比你怎么比得过,嗯?就会拿嘴吃吃我,xiaoxue套弄几下,旁的什么也不会,还得我卖力。那些小姐哪个花样不比你多,我吃饱了撑的,找上你!我的好女儿!”

他刚开始甩她屁股,她还哭叫挣扎,听他说完了,却是了无声息,秦绍冷却了怒气,托着她的脸转过来,果然是咬着嘴唇又哭了,这种安安静静的哭法更叫人心软。

“别哭了。”秦绍压低嗓子说。

她还是哭,甚至于冷不丁一个抽噎,别提多可怜。

秦绍只有把她抱入怀里,揉着她屁股蛋,低声下气地道歉:“你看,我是气急了,是,我平时是喜欢在床上骂你那些脏词……但那些只是助兴,男人都喜欢在床上说点荤话……你要是因为这个伤心说了我改就是了,你哭什么呢?”

秦秀秀不说话,揪他的肉,下了狠劲,他也忍着疼,“你是我护着养大的,虽然对你做了……这些事,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从没想过拿你来泄欲,也不愿意把你在心里和其他任何人做比较,你也不要。”

“那你为什么……你把我压在观景台上做,海水里做……噢还有电梯里也是……”

秦绍表情泛起了怪异的变化:“你就凭这个怀疑我拿你当泄欲工具?那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个醒,谁自个张着腿非要我捅,谁当着那么多人偷偷摸我ji=ba,谁在我开车时自己爬到我脚下吸我,让我gan-tanaizi……又是谁在我洗澡时都要进来,吃饭都要玩?我之所以那么做,不都是你勾得我么?”

他忍了忍,终于艰涩地吐露了一直以来深藏于心的不爽:“我还认为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呢……”

“哈?”

秦绍闭了闭嘴,“反正,要说泄欲工具,那也是你拿我当。”他还为了喂饱她诚惶诚恐,且也为自己的年纪自卑,生怕她哪天吃肉吃得不满意,弃他如敝履,另换一根按摩棒。至于观景台和在海里什么的……老男人心里恐惧被小女孩太早玩腻丢开,只能变着法子给她年轻人的刺激。

他把所有道德和矜持都丢完了,却换来她满腹委屈。

——凭什么?明明是他一天几遍不分场合地只要她有需要就满足,她让他硬他不敢软,她要他插进来,他不敢只在洞口蹭蹭。

思及此,他也生了闷气,看她仍作,索性丢开手,径直背着她躺下。

秦秀秀毕竟太了解他了,知道他也生气了,也不敢再使小性子,躺下抱住他后背,拿丰软的胸蹭着他后背,“爸爸爸爸,我错了。”

“别蹭了!睡觉!”秦绍轻喝,免得她又说他拿她当泄欲工具。

“你转过来我就睡,爸爸爸爸……”

她真是小祖宗。秦绍被她搅弄得心烦意乱,转过身来将她一把抱住:“好了,别说话了。”

秦秀秀乖乖在他胸口找了个位置,蹭了蹭。

过了很长一段寂静。

“爸爸……”

“又怎么了?”

“我还有个问题要问……”

“说。”

“你是不是只喜欢我啊……如果有别的女人……总之你会背叛我吗?”

秦秀秀的担心不无道理。哪怕秦绍现在爱她,可现在女主角丰雪不是还没出场吗?一切还是未知。

秦绍已经连气都不想跟她生了:“有你一个就已经够我受的了,早就给你榨干了,以后要死也是死你身上,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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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n艺新生报到。

n艺向来上一周课再军训,这次也不例外。

播音,不外乎声台形表,第一节课是在电影电视学院t2阶梯教室,由秦绍从基础的咬字抓起。

“每个人把手里的《言语训练手册》翻到第三页,待会儿从左到右,轮流读一节,下一个读的人要指出上一位的发音错误。”

先读的人遇到的都是单个字形或词语,比较讨巧,越到后面越难,从八百标兵奔北坡的播音系必读绕口令一直升级到诗朗诵。

“《我用残损的手掌》,戴望舒。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已经是最后一位同学。她安静地坐在角落,素净一张脸,与其他女生的浓妆艳抹截然不同。她才念了两节,秦绍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抬起明眸,望着他,眼神莫名幽幽:“我叫丰雪。”

“好,丰雪。”秦绍重复了下她的名字,突然扬声:“你告诉我,你是在朗诵还是在哭丧?你以前的老师没教过你——播音,就是你投入九分感情,听众最多感受到六分,像你刚才那样,把一首爱国诗生生念成琼瑶腔,毫无半点应有的澎湃起伏……”

秦绍翻开名册,无视丰雪受伤的眼神,在她的名字旁画了个x。

其实以丰雪刚才的表现来说,得到这样的评价毫不冤枉,何况秦绍以授课严厉出名,哪个学生没被他骂过,不然也不会有毒舌美名了,除了“n艺一枝花”外,他另一个广为人知的称号就是“秦西斯”,意同法西斯,但学生都心悦诚服,概因播音系充斥俊男美女学风浮夸,有这样的老师严抓功底以保他们不至于荒废四年光阴完全是大幸。

只是秦绍没想到,下班后,他刚将车开出停车场,突然有人大张双臂拦在了他的车前。

秦绍猛踩下刹车,丰雪见状又跑到他车窗前嘴巴张合,大意是说各人有自己对朗诵篇目的感情理解,秦绍不该当众武断地说她,秦绍紧攥着方向盘,心想,这人脑子有病,谁招进来的?他一脚踩下油门,丰雪被车身擦过,跌倒在地,“喂——”

这是秦秀秀开学军训的第五天,秦绍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意外发现手机上许多个来自她的未接电话。

他连忙拨过去,她却过了许久才接起,“爸爸,”她声音低哑,“我发烧了。他们吃完晚饭去训练了,我在宿舍休息。”

秦绍忙关心地追问,发现她虽然身体不适,精神状态却很好,又问需不需要去接她提前回家,却被秦秀秀拒绝了。

秦绍一瞬间有些黯然……她也不想早点看见他。

察觉到了自己这种幼稚的想法,他连忙甩头。

“爸爸,”秦秀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给新生上过课了吗?”

“今天刚上过。”

“嗯……有没有特别好看的女孩子?”

秦绍懂了,笑:“都不及你。”往常秦秀秀也没少吃他学生的醋,秦绍以为寻常。

谁知这回秦秀秀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没有比较特别的……”

秦绍本想直接说没有,突然想到那个丰雪,也是有意逗一逗秦秀秀,故而慢条斯理的:“有啊……还真有个女生比较特别。”

秦秀秀立刻紧张了:“谁……叫什么?”

“丰雪。”

秦秀秀多庆幸现在是通话,他看不到她嘴唇颤抖:“那她有什么特别……”

秦绍装作凝神思索丰雪都有何优点般沉吟片刻,答道:“脑子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神经病……”

“……啊?”

秦绍索性把事情说了一遍,惹得秦秀秀转忧为喜,笑出声来:“讨厌……爸爸,你想我吗?”

秦绍不由随之低了声音道:“想……”

“我也想爸爸,尤其想爸爸的硬diao,爸爸的diao也想我么?”

秦绍有些热燥,他赶紧从客厅走到卧室,坐在床上,“想……爸爸也想宝贝的骚xue。”他扯掉领带,“宝贝是怎么想爸爸的ji=ba的?”

“就躺在床上啊……以前每晚都要被爸爸的ji=ba插好久才抱着睡觉的,现在夜里没有ji=ba解痒,身边又都是女同学,不能夹腿,好难受……”

秦绍喘气声加重:“那宝贝现在身边不是没人?爸爸听你ziwei好不好……”换作从前,秦绍是想也不敢想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秦秀秀正好军训前一周来了月经,算到今天,他已经小半个月没cao过她,如何能不想。

秦秀秀“嘤”一声:“好是好……可我不会……”

秦绍急忙把老二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一手握手机,一手握roubang,“没事,爸爸教你……”

他的roubang已经涨得发痛了。秦绍单手飞快地撸动,一边沉住气指导秀秀:“宝贝,把衣服脱了。快点!爸爸要把手伸进你xiongzhao里玩你naizi。”

“啊……是,是爸爸在玩我的naizi,爸爸不要拧我的奶头,痛。”

秦绍指肚摩挲着床单上的花纹,眷恋的神情仿佛指间真的是在揉拧她的rutou,“不捏你奶头我捏哪?”

“不知道啊啊啊——”秦秀秀揪起自己的奶头,像爸爸以前那样用力拉扯成小三角形,却仍然感觉不够,自己的手指头和爸爸的触摸比起来,总少了一些什么……

“宝贝,你的naizi好大好香好软……”秦绍嘴里发出啜吸的声音,“宝贝,爸爸现在伏在你身上,头都埋进你大naizi里,在吃你的ru……喜不喜欢爸爸这样舔你?”

秦秀秀双手按在胸上,将躺平也显得分量十足的juru推来揉去:“嗯——嗯哈!呜呃!……喜欢,爸爸太沉了,起来一点……”

“我偏就压着。”秦绍从guitou一路撸直到根部,来回套弄搓捏rou-gong子,“我不压住了你,你不知道要和谁跑了。我现在要caoni的xiaoxue,给不给操!”

“爸爸对我不好,不给啊——”

秦绍额角流下热汗,冷哼地笑了:“你不给我也要上!我给的你这条命,你不交给我干是还想给谁?”

他随即往前重重一顶腰,深深吁气道:“宝贝你xue里好暖!好紧!怎么这么会吸!”

秦秀秀感到无形中真的有坚实火烫的roubang撞进自己的体内,她本就在发烧中体温偏热,如今更是被烫得一哆嗦:“爸爸好棒啊——好粗,撑得好难受啊啊啊——”

秦绍不住地往前顶腰,好似真的有个小xue在面前,“是难受还是爽啊?”

秦秀秀被干得在床上一时双腿大张一时紧紧交叉,胡乱地扭来扭去:“又爽又难受,嘤嘤——”

“小saohuo!”秦绍怎么cao弄,都干不到真实的女体,面对的只是一团空气,他愤恨地红了眼,“干死你,喜不喜欢被我这么干,一操就喷水,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

“再骚、骚……也是你养出来的啊!”

“还敢顶嘴!”秦绍恶狠狠地顶胯:“活不耐烦了?!这张嘴只能用来舔我的ji=ba!”

“呜嗯——爸爸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秦绍仍然粗言恶语,秦秀秀被干得秀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床单上,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是训练结束,他们上楼了!

“爸爸,不行,快点!人来了!”

秦绍眼睛里充斥着yuwang和血丝,终于低吼着将白浆射了一手,roubang剧烈地抖动了好多下,他方才平复了呼吸:“宝宝,早点回来,爸爸想你。”

“嗯……”秦秀秀方才把自己盖好,室友便推门走了进来,“秀秀,我们刚才好像听到你声音了,你在叫什么?”

“没有啊。”秦秀秀有气无力地扬扬手机,“我在和我爸打电话呢。”

三日后,秦秀秀军训回来,秦绍下班到家时,她正累得趴在大床上睡觉。秦绍把行李箱里的都取出来收拾归位,衣服丢进洗衣机,便到厨房做饭。

秦秀秀睡得迷迷瞪瞪的,感觉有人进出,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去找爸爸。

她闻到桂花鸭的香味,在空气中嗅了嗅,便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秦绍:“爸爸……”她小脑袋蹭着他后背,声音中仍然满是倦意。

秦绍刚盛好饭菜,在洗手,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去吃饭……吧。”

他一碰就愣了。那里未着一物,并没有他所想的睡裙隔着,掌心拍在上面,肉臀便弹起如ru波dangyang。

秦秀秀额头抵着他的后背,低微地嘤咛一声,秦绍顿时感到像是根绵针扎进他心脏浅浅戳刺。

“爸爸。”她手熟稔地绕进他裤裆里挑弄,踮起脚尖,湿滑的小舌沿着他的耳垂舔吻,“前几天还在电话里说想人家,现在怎么都不知道回头看看我呢?”

秦绍终于回过头去,“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秦绍终于错了一回——她穿了。

秦绍真的不想将她穿在身上的称之为围裙——那透明的质地使得秦绍清楚地看见秦秀秀两颗硕大的naizi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粉嫩的rutou肿硬如小花生米。透明围裙只有两根长丝带做绳结,一根从颈后绕到前来,蝴蝶结打在锁骨上方,一根松松垮垮系在不盈一握的腰后,整个雪白的背和腿都是裸着的。

她若有若无地笑时,眼尾微微上挑,染了毒的妖娇,穿了比不穿更诱惑。

等秦绍有意识时,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围裙边溜进去,罩住了她的yinghu。

秦秀秀玩弄着他的子孙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条腿却扭得欢,死活不让他把手指插进去,“这几天,你有多想我啊?”

“没多想,就是睡觉都想caoni。”

秦秀秀闻言抿着嘴笑了:“那你最想人家哪呀?”

她不再扭动,秦绍拨开贝肉,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并排choucha,“想你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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